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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出现了过激反应，还以为西夏人用了什么邪术，换掉了他们不苟言笑的战神。
直到狄青顶着这样的表情宣布了对西夏细作的处理方式。
枭首示众。
陈鸣觉得这样的方式有些过于残忍了，甚至不敢抬头。
他一直知道战争的残酷，但只是在书中有所了解。
毕竟从来没有机会真正上过战场，面对同为人类的敌人。
他不清楚到时候自己是否真的下得去手。
但热兵器时代的好处就在于，大规模远距离杀伤，既提高了攻击性，同时又可以尽可能减少士兵的心理创伤。
毕竟可以自我麻痹：是武器动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