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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眼：“阿婉，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真的很爱你。”
“什么三界，什么尊上，我通通都不想要，我只要一个你。”
“这个世界我已经弄清楚它的所有规则了，我也会像现代人一样生活，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沈清婉简直无法理解他是怎么坦然说出这种话的，她皱紧眉头，感到有些反胃。
如果一个人的爱是可以同时分成两份还伪装得天衣无缝，那这未免太过于廉价，她不需要。
“不用了。”沈清婉用餐布擦干净被他碰过的手，认真地说，“爱你的那个沈清婉已经死了，楚临渊，我不恨你，因为那个世界我也在利用你。”
“现在的我是属于自己的沈清婉，不为任务而活，也不为任何人活。所以，请不要来骚扰我了。”
她甚至不关心曦瑶现在和楚临渊还有没有关系，起身准备离开，楚临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哀求道：“真的一点机会都不能给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