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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关键的问题,陈晓兰还没有得到不医三懒的亲口许诺,甚至连向她表白也不曾有过,能不能嫁得成他还是在未知之天!
想像着投过怀献过身后,不医三懒一副翻脸不认人的窘境,陈晓兰就不禁怀疑起妈妈支的招,认为妈妈支的招是昏招。
但否定过妈妈支的招后,陈晓兰又反过来说服自已,若不按妈妈支的招向不医三懒主动投去怀献身的话,以不医三懒以慢三拍的性子,只怕耗到猴年马月也不肯娶她的。
这时,陈晓兰又觉得妈妈支的招大可一试,只要成功撩动不医三懒,让不医三懒钉了她,不医三懒就算赖不掉了。
陈晓兰想到被不医三懒钉着时,浑身又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来,她对被钉时的疼痛,有着莫名的恐惧。
更让她恐惧的,是比被不医三懒所钉时的疼痛更让她接受不了的,就是不医三懒钉过就翻脸。
陈晓兰深信自已绝对无法接受这种情况下的翻脸,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不医三懒这种情况下的翻脸。
时间就在陈晓兰反反复复的心理活动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束月光从天心瓦上透下来,慢慢移到木板床内侧的墙壁上。
陈晓兰知道时过午夜了,不医三懒应该已经睡熟了,此时正是她实施妈妈所支怀投身献的最佳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