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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边不说话了。
宋聿却往回走了，他单膝跪在床上，挑起她的下巴，重复说：“你说什么？“
她闭着眼睛，说：“对不起。“
宋聿沉默下来，手有些微微发抖，他说：“江柚宁，你跳楼从来就不是因为我，外面的人都说你是因为求婚失败才跳楼的，我从来没解释过什么，替你扛了这么久，我对你仁至义尽了。”
他的眼神带着冷意，恨意，还有其他的情绪，很快他就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宋聿一闭眼，眼前就是满地血迹。
血似乎也变成了利刃，把他也给扎出了血。
他得离江柚宁远远的。
宋聿想，真的不能再跟这个女人，牵扯到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