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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柚宁敛下眉梢,语气冷漠疏离:“我自己做的选择,你们想怎么样对我,我都无所谓。我从头到尾利用你,你现在这么对我,现在这也算是我的报应。我们已经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我输了,我认。即便再来一次,我只会警惕些,却从来不觉得利用你有什么不对。”
宋聿只是挑起嘴角凉薄的笑了一下,便抬脚走了出去。
倒是萧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门口,奚落并且带着笑意看她,指责着一旁的江横山道:“你看看你,真是心狠,好歹宁宁也喊了你那么多年姑父,你却半点也不手下留情。”
虽然是指责,但是指责意味却并不明显。
回答他的是江横山的一声冷哼:“那人的女儿,我何必心软。”
唯独宋聿站在一旁没有搭腔。
江柚宁像是一个小丑,任人围观。
萧葛显然擅长如何击溃人的心理防线,被仇人当小丑看,任谁都会觉得屈辱,就比如此刻,江柚宁的呼吸粗重了。
萧葛充满玩味的看着她,片刻后,才把视线集中到了宋聿身上。他的眼神十分锐利,却没有看多久,随意一瞥一般,很快就把视线给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