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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着这几个字，盛清梨戏谑轻哼。
“手是你的，嘴是你的，心也是你的，是故意还是无意，我怎么知道？”
“奴婢……”
“更何况，我又不是活菩萨，哪有那么多的高抬贵手，轻易恕罪？什么罪都恕，不是仁善，是给人蹬鼻子上脸的机会。绾夫人，你说呢？”
孟绾绾抿着唇，死死地盯着盛清梨，没有开口。
盛清梨浅笑，“明书对主子动手，罚跪两个时辰，小惩大戒，小禄子，让人在这盯着，一刻钟都不许少。”
“是。”
小禄子应声去安排人去了。
盛清梨看向如水吩咐，“如水，把我的素雪九仙白玉镯捡起来，拿素帕包好了给绾夫人。万华楼的新品，昌荣郡主所赠，价值三千两，绾夫人记得赔给我。”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