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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见的烦躁。
一根烟燃尽，他又点了一根，偶尔才抽那么一口，其余时候就让它燃着。
突然，他碾灭烟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那头，许晚卿跟程周挂断之后，手机就放到茶几上，去浴室洗澡了。
等洗完出来，又吹干头发，才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
陌生号码，归属地是京城。
她想了想，拨回去，那头接得很快。
“你好，请问你是？”
顾弈洲都无语了。
轻笑一声：“我说许晚卿，咱们也算认识好多年了，你居然没有存我手机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