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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感觉沈九渊没有完全说实话，一定有事在瞒着自己。
他若真心要弃文从武，为何不提前和自己商量一下？
“我再问一遍，你为何非执意参军？”
沈九渊抬起下巴，“为国家社稷，抵御外敌！”
“你！”
宋书意被他气得头疼，“好好好！你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以后爱干嘛干嘛！”
沈九渊知道她正在气头上，行了个礼，这才退出去。
出了鱼跃阁后，他在门口站了许久。
其实宋书意猜得一点没错，他还真就被威胁了，刚才说的那些理由也不过是冠冕堂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