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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家犹豫着想要再说什么。
但我已经往前走了。
浑浑噩噩，脚步虚浮的回到房间我也没休息，而是立刻开始准备给林昃补课要用的资料，甚至在时间充裕的情况下，强迫自己去看专业课的书，总之不让自己闲下来，怎么忙怎么来。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在晚些见到林昃的时候依旧神色苍白。
晚上林靳准没有回来吃饭，我和林昃吃过晚饭后就回书房上课。
但是我今天却频频出错，称得上心不在焉。
“程玉，你怎么了？以前给我讲课的时候，你从来不会这样，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林昃看出了我的不对劲，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将笔丢在一边。
“对不起。”我现在已经很少会和他针锋相对了。
今天学校里发生的事更是让我的心态发生了一些转变，会在面临职责的时候第一时间道歉也很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