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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地悄悄睁开眼，碰巧楚尽霄也从书案前抬头。
四目相对。
偷看被抓包，舒宁霁窘迫地从一旁抓过被子，盖在身上，“有点冷。”
楚尽霄的视线内敛锋芒，却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让舒宁霁有种没穿衣服的焦躁。
她将被子遮过脑袋，使自己蒙在黑暗中。
明明前世是能叱咤后宅的当家主母，不知为何在楚尽霄面前，气势从头到脚都被压制住了。
书房中时不时响起翻书页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会催眠似的，很轻，却莫名让人安心。
夜半。
书房内的烛光依旧明亮，楚尽霄抬头，见硬榻上的那团东西许久没动。
他放下手中的道德经，起身，迈着无声的步子，走到硬榻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