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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琛，你那时有没有感觉到像走进一条漆黑隧道，四周死一般的安静，搞不清方向，不知道出口在哪，也不知道前方是不是有悬崖，后面是不是有深渊。”
靳琛这才出声安慰：“悠染，别让这些负面情绪困住你，困难是暂时的，乐观点。”
纪悠染的声音幽幽的，“阿琛，我可能好不了了。”
靳琛眉头蹙起，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两口，想起沈静安不喜欢他抽烟，将燃着的烟又丢进烟灰缸里。
“阿琛，你不会真的要离开我吧？”
她突然轻轻地问出声，目光很专注地看着屏幕里的他。
靳琛沉默了好一会，“悠染，很晚了，你该睡了。”
“阿琛，你对我好残忍。”
纪悠染隐忍的哭泣声传来，然后，归于静默。
她挂断了视频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