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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阳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其实不管他说出多么为难的约定，他都会答应的。当然纲吉也不是这样的人。
他静等了一下，见他没有反应，才说着：“第一个条件，在这里尽量不要动武力，也不要伤害到别人。”顿了顿，他还是补充了一句，“坏人除外。当然是我认为的坏人，不是你认为的坏人。”要是他认为的坏人的话，那自己身边可能就没有什么好人了。
舒阳随意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他这个条件。
纲吉接着说：“第二个条件，希望你可以和我的朋友们好好相处。”
舒阳这次没有很快应下。但也没否定，就那样看着他。
他道：“可以吗？”
好干脆利落地摇摇头，表示不可以。
纲吉无奈，道：“为什么？”
“你是我的。”他只说出了这句莫名的话。
纲吉认真跟他讲着：“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