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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一切都是他所预料到的，于是他停下脚步，回了头。
“怎么，是对我刚才说的话不满吗？”
蒋少阳刚才是跑过来的，所以他现在有点说不上来话。
“没，没有，我就是就事论事，如果你觉得刚才那样很爽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但是如果你是借着别人来找存在感，那你真的是脑子有问题。”
这是蒋少阳第一次说脏话，以前的他真的对身边的人都很好，也很温柔，更不可能说脏话了，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或许是这段时间真的让他感觉太累了吧。
“看来我想的没错，就算我什么都不干，你也会来找我的。说吧，这次还想知道什么？”
“周航，我真的有时候搞不懂你，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我记得我好像还没有具体答应过你吧？”
“那为什么艺术节你要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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