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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慵懒的嗓音染上一丝戏谑，“我是鬼夫，你是鬼妻。”
沈静安摸了下自己额头的冷汗，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出来时，靳琛支着脑袋看她。
“你做了什么噩梦？”
什么噩梦？
一段久远却总是过不去的黑暗往事，把她的过往人生劈成两半，一半是洒满阳光的大道，一半是泥巴缠身的阴森小路。
“噩梦能有什么逻辑，就是你把我压住了，我想逃却逃不了，你是罪魁祸首。”
靳琛冷哼，“想逃？逃去哪？你就是逃到无底洞我也把你找出来。”
沈静安沈笑，“你指不定有人格分裂，找医生看过没？”
靳琛摁灭床头灯，搂着她躺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