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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他眯着眼睛，打量着陈阳。
“不如你先说说，黑蛇是怎么黑你货的？”陈阳笑眯眯地看着他。
“什么货，我不知道。”向华辉语气淡淡。
“向华辉，都这样了，你不会还存在侥幸心理吧？”陈阳冷笑。
向华辉讥讽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陈阳眼中闪过愤怒，用力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沐云岗走进审讯室，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先出来。
陈阳压着怒气，跟在沐云岗身后，走出审讯室。
“是不是有种挫败感，非常正常，他们不同于普通罪犯，开口就是死刑，想让他们这种人开口，可不容易。”他用师父教徒弟地语气说道。
“他手下的那些人，都抓了吗？”陈阳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