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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沉稳，可每一个听似清晰的咬字后面，都藏着他极致的压抑。
忍不住，我徐徐转回头，像是着魔一般看向他的眼睛。
纪曜此时竟微微低垂着头，而且他的目光聚焦在地面，哪怕我身高只到他的肩膀，看见的也只是他的眼睑。
他的睫毛，似乎还在微微颤动。
“所以，我不得不再问一句，”就在我的心脏随着他睫毛的跳动颤动时，纪曜一下子就抬眸对上了我的眼睛，郑重道，
“小姐，请问您接受季江白的再次接触，是否是自愿的，有没有被威胁！”
他的眸子，窜过一丝光亮。
这一刻，面对他发于本心的担忧，我真的很想将一切都告诉他。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