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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渊：“那就留着下次我要是回去了，还是您的下属，您再罚我。”
孟参长笑着骂骂咧咧，聊了几句，孟参长就说要休息了，不和他扯犊子了。
席渊说了句保重身体，等那头传来忙音，这才关了手机，抽完剩下的烟才回房间。
慕汐吹了好久头发都没干，发梢还是湿的，浴室门被推开，她还在照镜子，侧过脸看到席渊意味深长看着她。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席渊嘴里又咬了根烟，说话的时候烟头颤了颤。
慕汐：“……”那么大的风筒声，怎么可能睡得着。
“头发还没干吗？”
慕汐说：“发尾还没干，还要等一会。”
席渊走了过去，自然拿起洗手台上的吹风筒，摁了开关，随着风筒再次响起，他干脆上手帮她吹头发了。
慕汐不太自然站着，双手抵在陶瓷面的洗手台，镜子里的席渊专心帮她吹头发，也没一点不耐烦，手法还算熟练，也没弄疼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