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背后主谋 (第5/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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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岁自动把姜征那句“我的人”理解为，她是他要用来揭发云鼎集团的人。
毕竟姜征一直都在强调，作为证人，身上不能有污点。
不过。
那对中年夫妻背后的主谋，上次郁星河也问过她这个问题。
但是后来他就没有再提了。
她紧了紧掌心：“主谋，是谁？”
姜征脸上的表情逐渐淡了下去，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发冷：“乔东海，付寒的养父。”
姜岁岁猛地一下抬起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姜征。
姜征直接从微信上给姜岁岁发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是那对中年夫妻，旁边还有一个相貌平平的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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