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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眼前一黑,倒在吃瓜群众念笙的脚底下。
念笙生怕殃及无辜池鱼,她往后闪退。
顾砚宸看念笙对自己的母亲避之唯恐不及的姿态,眼底是错愕震惊。
毕竟曾经的她,对顾母可是非常敬重的。他记得有一年顾母生病,吃哈拉撒全在床上,是念笙不怕脏不怕丑的伺候顾母。
可换来顾母一句:你媳妇就是伺候人的命。你跟她真是不配。
眼前神色冷漠的念笙,和从前一腔热血的洛米,宛若两人。
最后是阮馨拨打的120。
等待120的时间,顾砚宸和念笙眼神交汇,暗涌流动。
顾砚宸的错愕,不解,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