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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假的吗？”
一个声音在他的心中响起，卓翼宸愣了一下
“到底是有阿鸾的记忆是假的，还是现在是假的呢？你觉得可能吗？阿鸾只是一个小树妖，就算她是栾木，可她的能力并不强大，真的能改变这么多命运吗？那些记忆，难道不是你的一场梦境吗？你想要圆满，于是虚构了一个阿鸾出来。”
那声音带着几分引诱，让卓翼宸的眼神开始闪烁，有些怀疑起来。
“那才是假的，那只是一场美好的幻梦，只有现在才是真的，你要找到赵远舟，让他复活，你们才能勉强得到圆满，你忘记了吗？”
卓翼宸眼中的冰蓝色渐渐黯淡，又恢复了之前的浅蓝，他怔怔的点头
卓翼宸：" 对，那些都是假的。"
他喃喃的说着，原本浮现的光芒又变得黯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