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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在那头一惊一乍：“你没见沈牧之昨晚什么样，疯子似的，冲我吼着问你去哪里了，他有病吧？”
江芫心想，确实有病，少爷病。
她说：“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杨雪道：“你没事就好，不过沈牧之我也是服了，他昨晚光在咱们宿舍楼下就站了两个多小时，说是等你回来，等不到他就说去找你，你不知道咱们宿舍其他人看到他那样，回来还说他深情呢。”
江芫愣了下。
毕竟是北方的冬夜，在室外站两个小时……对于沈牧之这个小少爷，这叫受难，她其实挺难想象的。
但她又很想不通，沈牧之对于普通异性朋友的这种关心，也是她没法理解的。
下一科考试在明天，她和杨雪就押题的事情又聊了会儿，但一说到学习，她头更痛了。
挂断电话之后，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