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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砚低头注视着她。
昏黄的小夜灯光线下，她的眉眼也被笼上温暖的光晕，他心口那块重石好像也被她轻而易举地举起。
已经开了这个头，有些事他想问明白。
“那为什么沈牧之和我说，你跟他说以前喜欢他？”
江芫睁大眼，“是沈牧之告诉你的？”
他还没说话，江芫就气呼呼道：“这人有病吧！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哄好呢，他又冒出来添乱……”
沈淮砚：“……”
他问：“你和他说这话了？”
江芫脑门出了汗，讪讪看着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确实说了这话，但……唉。”
她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况下被迫坦白，根本没做好准备，脑子有些乱，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释清楚，道：“我当时说得很明白，我很后悔我以前眼瞎，会看上他这种人，怎么到了他嘴里，跟我表白去了一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