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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时候,一群人起哄,围着小小的沈淮砚,他势单力薄,甚至没有反抗。
或许他是知道,反抗也没有用。
而她随大流惯了,如果当时不撕掉沈淮砚的试卷,她不知道那些人会如何看待她。
这件事其实一直是她的心病,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不能释怀,她对所有人明明都很和善的,唯独在他这里,她做了个坏人。
后来许多年,她偷偷摸摸地帮过他,但永远是在保全自己的条件下,这些事她不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沈牧之,付婉雯,她不愿意得罪他们。
一旦追溯起来,才发现,原来都过去这么久了,她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和沈牧之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仔细想想,沈淮砚也一直安静地存在着,就在她的生活里,却是她一直忽视的角落。
也难怪他会问,是不是如果沈牧之没有跑,她就不会看到他。
她有意地略过了沈淮砚跳入人工湖那件事,将其他所有都告诉了赵念巧。
赵念巧听完,觉得不可思议,这两个孩子之间的开端太令她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