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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也看向江芫。
江芫注视着沈牧之的双眼，声音不高，却清晰：“我有喜欢的人了。”
沈牧之呆住，先是蹙眉，眼神仿佛困惑不解，旋即，他唇角艰难扯动，“小芫子，你胡说什么呢……”
“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这很难理解吗？”江芫语气平静，“你现在也有喜欢的人了，应该可以明白我的心情。”
沈牧之脑海一片空白，条件反射道：“不可能，你都没有和我说过。”
江芫这人根本没什么秘密，他看她就像是透明的，他们以前天天在一起，哪怕大学分开之后每天也不是电话就是微信聊天，他从来没听她提过哪个男生。
江芫叹了口气，“我们只是朋友，不是事事都要告知对方的，你和陈婧的事情不也是出了事才告诉我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