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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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源不说，那就顾衡之自己说。
“确实，你猜的不错，我不是他。”
顾衡之看着齐源，见对方听见这话之后深深一拜。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也没有问。
这应该是小皇帝和齐源的事，而不是他和齐源的事。
齐源退下之后，顾衡之想起一件事。
平日里都不怎么来御书房，今日刚好来了，便将这事办了。
顾衡之没敢让柳絮来，怕柳絮拦着自己，只说饿了叫柳絮去拿吃的。
而他自己则是跟喜胜偷偷摸摸把禅位诏书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