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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叶天生转头看着洪方明，问道，“方明，你之前发给我的信息，是从哪得到的消息？”
“高天成，咱们乡中学的副校长，他也是乡人大代表，快要开会时，他才发信息给我。”洪方明叹了口气，“这个高天成呐，就是有些胆小，怕惹事，他要是早些告诉我，也许你就不会这么被动。”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心理，正常。”叶天生笑笑，“他最后能告诉你，也算是不错了。”
“都等到那个时候了才说，有什么用。”洪方明摇头道。
“方明，你能让这个高天成站出来吗？如果他肯站出来证明是有人操纵，事情就好办了。”叶天生突然道。
洪方明闻言一愣，旋即苦笑道，“恐怕很难，我刚说了，这个高天成，胆子有些小，让他站出来，他肯定不愿意。”
“听你这口气，你跟他很熟？”叶天生挑了挑眉头。
“能不熟嘛，我跟他中学同学，认识十几年了。”洪方明点头道。
叶天生听了，略微沉吟，“方明，这样吧，你去做做他的工作吧，看他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