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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阳嘴上抱怨，手里倒是挺配合，咔咔咔地一连拍了五六张。
他平时没拍照习惯，拍照技术烂得不行，好好一帅哥被他拍得模糊不清。
“兄弟就这技术，你别嫌弃。”赵九阳拍完把手机丢还给鹿书白。
显然，鹿书白不满意，直接删了要求赵九阳重拍。
赵九阳不干了：“你到底要我拍什么样的？”
鹿书白趴回去，继续装作睡觉的姿势：“看起来像女生偷拍的那种。”
赵九阳两眼睛瞪圆了，环顾四周后小声问：“什么意思？你终于想通，打算拍个照上校草排行榜？”
鹿书白闭着眼淡淡道：“避嫌。”
赵九阳很是失望，说话都拖着尾音：“行……避嫌，南湫要是知道你这么为他守身如玉，肯定会感动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