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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太太想,边编织边看看陌生人,"多呆一会儿,你走时我该编巴尔塞了。""你有丈夫,是吗,太太?""是的。""孩子呢?""没孩子。""生意看起来不怎么好?""生意很差,人们都太穷。""噢,不幸的。可怜的人们!还这样被压迫着,如你说的。""如您说的。"太太顶了回去,迅捷地把他的名字编成一种不吉利的东西。
"请原谅。虽然,这话是我说的,可您自然是这样想的。""我想的?"太太高声反问道。"我和我丈夫要支撑这个酒店就已够忙的了。没工夫去想别的。所有我们想的就是怎样活下去。这就是我们想的事,那足够我们从早想到晚,哪有工夫管别的事。说我想别人的事,不,不可能。"这侦探到酒店来就是想打听点什么的,碰了壁自然不会喜形于色;只是带着一种闲聊而又殷勤讨好的样子站着,一个手肘靠在德法热太太的小柜台上,偶然呷一口白兰地。
"太太,把加斯柏特处死实在太糟糕。唉!可怜的加斯柏特。"语气中充满了同情的感慨。
"我相信,"太太冷峻而平淡地说,"如果有人为这些目的动刀子杀人,那他就要付出代价。他事先该明白他奢侈的代价。现在他已付清了。""我相信。"侦探说,他把他轻柔的嗓音放低到引出心里话的程度,而且他那邪恶的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显示出革命激情受伤害的样子:"我相信这附近一带的人们对可怜的人是很同情的。对加斯柏特的死是愤怒的,是吗?就我们两人说说。""是吗?"太太茫然地问。
"不是吗?"
",我丈夫来了!"德法热太太说。
当那酒铺老板进门时,侦探碰碰帽沿向他致礼,并且和颜悦色地说,"日安,雅克!"德法热停住,吃惊地呆看着他。
"日安,雅克!"侦探又说,在那呆看下,他的笑容并不十分自信,也不十分自然。
"您弄错了,先生,"酒铺老板答道,"您把我看成另外一个人了。那不是我的名字,我是厄尼斯特。德法热。""反正都一样!"侦探潇洒地说,但也有些困惑,"日安!""日安!"德法热干巴巴地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