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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这么多年下来，我们一直都是在付出的啊，这也该还清了才对啊！”
沈梦妍看向了黄铜钵内，小莹继续的挣扎着，想要冲出来，而小离则看着沈梦妍，眼中竟然流露出了倔强。
“公子！”
沈梦妍看得出来她的坚持，那是她的一些想法，一些理念。
小离也是一个鬼，她自然会清楚鬼的一些因果。
“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公子！”
沈梦妍摇了摇头。
“不行。”
听着这个回答，小离感觉自己有些无力，她叹了口气，看向了小莹，小莹仍旧在嘶吼着，想要冲出去手刃仇人。
“公子，放了这些人，没有任何的用处，他们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啊……”小离低声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