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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将探索者的整体伤亡率，都降到杜川队伍的水平，他和其他探索者一样，都对杜川充满信任。
杜川出了小黑屋，正喜滋滋的跟王秘书商量，准备在守护者联盟上发表项目，把陈玉宁钓过来。
他非常谨慎，紧张不已，跟王秘书探讨了一上午，偶尔兴奋得在偌大的办公室来回踱步。
他怕项目太简单陈玉宁看出端倪黯然神伤，又怕项目太难陈玉宁理性思考直接拒绝。
难搞！
王秘书也焦急了起来，他从没见杜川这么犹豫不定过。
他已经把项目琢磨了二十遍了，就算是狄仁杰问元芳怎么看，元芳也得说一句perfect。
但杜川就非得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说一些有的没的。
不是太简单，就是太难，比洗澡的水温还难调。
即使是王秘书耐心PLUS版本，他也感觉自己快要忍受不了杜川的挑剔，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