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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咱们走，别影响人家年轻的朋友们在一起……”
……一伙儿人说说笑笑地离开食堂。
砖厂职工过了饭点，宁岁来不及收拾后厨，就和王永民说，“咱们出去边走边说吧，实在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久，但是也没办法，我这儿人手不够。”
王永民应了一句，和宁岁一起走出食堂，在砖厂的便道上散步。
“你干这个挺辛苦的，不后悔吗？”仅仅是饭点儿这一会儿，王永民真心觉得宁岁远比他想象中要辛苦。
“不后悔！”宁岁深深喘了口气，“相反，我有越来越多的想法，都可以一步步走、一步步实现，这样很有成就感。”
“成就感？”王永民突然站定脚步，看向宁岁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芒。
他起初认为宁岁家境不好，急切地想要改变家庭命运，没想到她还有更高层次的追求。
成就感！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像他从小家境优渥，更是坐着普通人奋斗很多年都到不了的位置，可内心的空虚感只有他自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