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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自己早早就被祝少韬下了巫蛊。
可能是几个小时前，也可能是几天前，几个月前，甚至几年前。
“放心，杀你的一定是陈凡，变成鬼后，尽管找他索命吧。”
祝少韬站起身来，端着那只装了碧绿活蝎子的酒杯。
“呜呜呜！”
捏着毫无还手之力的杜永年下颚，祝少韬强行将活蝎子酒水灌入他的腹中。
“啊，咳，咳，嗬嗬嗬！”
在祝少韬冷眼注视下。
大概两三分钟左右，痛苦挣扎不休的杜永年，就渐渐平静了下来。
只不过仔细看，那双浑浊老眼，也失去了正常人的灵动与神智光彩，变得木然呆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