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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卖糖葫芦的男人手中山楂串变成蘸了糖的红眼球，白天的山药变成人手指，还有人耳朵和舌头……它们被裹上糖浆，插在架子上。
卖菜的小哥正整理蔬菜，白天新鲜的果蔬变为了一捆捆的头发。
猪肉屠夫挂着的半扇猪如今成了被削去四肢的人。
……
还有别的商贩，全都脱去伪装，狞笑着看向齐善，眼里是如同见到新鲜食物的贪婪邪恶。
他不敢再停留，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中间他遇到了慌逃的金珏，金珏在小镇另一边也遇险，但他说找到了出去的办法。
金珏带齐善来到河边，一个撑船的“人”站在小船上。
摆渡者青面獠牙，一看就不是活人。金珏语速很快，“你怎么才能带我们离开？”
摆渡者伸出两指比了个“十”，两人以在小镇的经验已经知道这是10个银锭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