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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是谁也无法说服于谁,而包拯见天色也已晚只能作揖道:“今日与济安先生的这场辩论终究无法定论,若是今日坐在当面的乃是杨文瑜定然今日能够愈辩愈明。“
而陈学道也是觉得身子骨撑不住了,这辩经和学说辩论乃是十分伤心神的事情,此刻的包拯提前给了台阶他也顺势下了,虽然在心里并没有如之前那样将杨氏学说视作洪水勐兽一样,但是依旧是面色肃然。
同样作揖道:““良知”之言,发于孟子,而杨文瑜述之!”
这并不是他心悦诚服,而是他言明了其中的弊端谓“孝弟之外无良知”,把良知当成只是知,“此分明是以知为行。其弊将使人张皇其虚空见解”。
虽然如此可至少他愿意在心中认同然后指出弊端,而不是说出十分难听的话这是一种十分大的转变。
等到陈学道起身离开,就在远离众人之时曹俏拦在了他的跟前,作揖道:“济安先生刚刚乃是晚辈无礼,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不能在您的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份,后学末进曹俏见过济安先生!”
在这汴京姓曹的且有如此家教的也只有那一家了,对于曹俏而言那是十分失礼的行为,而且在刚刚的那场辩论之中可以听得出来和看的出来这位济安先生并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辈。
陈学道负手面色严肃的看着他道:“难道你不怕,我宣扬你今日失礼的行为吗?”
身边的杨怀仁面色煞白,只觉得身边的这位好友真是读书读的傻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反倒是自己给暴露出来了,这不是那我为鱼肉别人是刀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