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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心虚的深吸一口气，摇头否认，“不是，我没有。”
“你妈不是我杀的，有你妈在，她可以维护我，还收我做干女儿，我怎么可能杀她。”
这件事，她绝对不能承认。
绑架纪小念的事，她承认了，说是邱淑雅指使的，或许还能让自己活命，少坐几年牢。
但要是承认她杀害邱淑雅，她这辈子可能真没机会出去了。
湛封觉得，母亲的事，还需要一点时间。
他总会有办法让温晴开口的。
不想再跟她废话，他丢下电话离开。
温晴急切地又道，
“湛哥，我真的是没办法，不然你妈也容不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