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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萨巴赫。阿错也多少有些纠结。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当下主动岔开了话题：“还有件事，昨天安德鲁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以他投资理财的专业意见，给我提了一点建议。他说我们之所以经常被各国政府视为最大的不安定因素，也是因为杀手组织的特定环境造成的。
现在暗夜有了自己的实体企业，在苹果和可口可乐这样的大公司里面也都有巨额的股份。还参股了几所知名大学和医疗企业，现在完全可以学他们沙逊家族，剥离掉杀手的项目，洗白之后做正经生意。只要暗夜转型之后，那些对暗夜有敌意的国家和机构也不会再把我们视为眼中钉。如果我们暗夜要转型洗白的话，他和沙逊家族会给我们最大的帮助。”
“额？安德鲁还存着这个心思？”孙德胜听了之后嘿嘿一笑，看着阿错继续说道：“我很好奇你会怎么回答他？”
阿错学着孙德胜的样子笑了一下，随后说道：“我让他管好自己家族的事情，暗夜的事情不用他操心。如果他想学维克多行为方式的话，我不介意在沙逊家族给他培养一个接班人。”
“我喜欢你对安德鲁的说话方式，哈哈哈……”听了阿错的话之后，孙德胜也不顾身边听不懂中文，正一脸莫名其妙的小伊万。有些放肆的大笑了一阵之后，对着阿错说道：“这哥们儿也就是个会计的料了，他不明白黑夜有黑夜的优势，一旦天亮，黑夜的优势也就荡然无存了。暗夜是为了消除天启者提供的人名存在的，那些高阶的执行者也都是在以杀养杀。想想看，几年之后，你们那些高阶的执行者都变成了大公司的CEO和职业经理人。到时候像维克多这样出现在名单上的人名，谁来解决？”
阿错想不到这么有深度的话会从孙德胜的嘴里出来，愣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就凭这几句话，我差点以为有人假扮的你……”
还没等阿错继续说下去，旁边忍了半天的天启者小伊万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们可以说我们都能听懂的语言吗？你们这样背着我说话，我很容易以为你们是在嘲笑我。你们不会真的在嘲笑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