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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婳不为所动,“那我要举报你利用职权潜规则下属,蹲局子去吧你。”
陆清宴无奈又好笑,却也只能在她那雪白中透着莹粉的耳垂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咬痕。
“果然是属狗的,牙又痒了。”虞婳把玩着男人腕上的茄楠木佛珠,“你说,我要不要去。”
“去。”男人常摩挲的佛珠被她占据了,他只能改道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她带有红痣的耳垂。
虞婳唇角带着浅笑,故意问道,“为什么想让我去?堂堂陆总,手底下应该不缺好画师吧?”
她的本意原是想男人夸夸她,像陆清宴这样薄凉冷淡的人,生怕恐怕没夸过几次人。
孰料他冷峭低柔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是不假思索的,“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寂静的深夜给人一种世界上仿佛只有他们二人紧紧相依的错觉。
虞婳和陆清宴的沐浴露用的是同一款,冷冽干净的雪松混合着清新的柑橘味在体温升高时扩散到空气中,彼此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