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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怡压住鼻腔酸涩，开口。
穆时眉头一皱，正要反驳，却对上她通红的双眸，一下失了声。
“你……怎么哭了？”
他手足无措地像个孩子，又想伸手为她擦去眼泪，又觉得手不干净，想扯张纸巾。
陆书怡看着他这慌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笨蛋！”
她的笑容释然，泪水晶莹像是颗颗珍珠，将心里的别扭的情绪尽数放下。
穆时眉头紧皱，不知自己怎么得了一句数落，却先应下来：“是，我是笨蛋，你再骂我两句，别哭啊……”
陆书怡闻言笑意更深，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颈窝：“笨蛋……”
她终于有了正视自己的感情的勇气。
穆时被她这动作惊得身子一僵，愣了两秒才环住陆书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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