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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好累。”
“那以后你打算靠什么养活自己？”
“我爸爸会给我一笔钱，他让我出国去找我妈妈。”
与童突感想起上次联系她妈妈的情形，她很冷漠，并没有母亲该有的关心。
“你想去找她吗？”
程菲沉默了一下，“我妈妈离开的时候，特别恨我爸爸，顺带也恨上了我，如果没有我，她很多年前就离婚了，她还可以重新开始，没想到熬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得到。”
“我一直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找一条自己喜欢的路，即使不参加高考，也可以有一技之长，可以让自己活得更好。”
程菲在对面抽泣着，“姜老师，我还能拥有自己的人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