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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关咏慈说爱。
段潮生不可思议地转过身,紧紧盯着关咏慈。
“我爱你,段潮生,虽然我爱你可能比你爱我少一些,但是我爱你。”
关咏慈仰着头,神情认真,语气坚定。
“咏慈……”段潮生不可自抑地微微发起抖来:“你再说一遍好吗?”
关咏慈的掌心贴住他脸颊,段潮生低下头来。
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
关咏慈用段潮生可以听得到的声音,轻缓而郑重。
“潮生,我爱你,我知道这一点点爱还不够,可是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