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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之后，万楚君整个人几乎陷入了呆滞状态。
虽然在回江城之前，她就已经从孙静口中得知了自己家的过去……
但那种听故事一样的感觉，和现在有一个受害人，还是一直被她当成好友的凌云芳站在面前，是完全不一样的。
凌云芳的语气全程都很平静，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很意外。
当真的到了能报仇的时候，情绪反而没有预想中的那样兴奋。
“或许是因为……正主早已经死了吧……”
凌云芳这样告诉自己。
然而正是这样平静的语气，几乎每一个字都是一柄重锤，敲在万楚君的心坎上。
“云……芳奴姐姐……”
万楚君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凌云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