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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婳看到老僧拿着她摇出来的签老半天不说话,当时就说道:“大师不必说了,我知道了。”
老僧看了她一眼,轻声叹气,终究还是说了一句话,就三个字:“莫强求。”
商婳露出一个凄清的笑容,拉了一把身边的楼旭,“该你了。”
楼旭对这些东西向来是不怎么信的,这么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怎么可能不起到该有的作用?
他忽然起了玩笑之心,把拿着竹签的手背到身后,弯着腰凑近老僧说道:“大师,您能不能猜到我手里这签子上写的啥?”
老僧人先是怔了一下,随后布满沟壑的脸部肌肉抖动了好几下,细长的眼睛睁得老大,总之,表情之丰富,让楼旭都觉自己可能有点儿过分了。
老僧朝着楼旭和商婳身后的方向指了指,闭上眼睛作入定状。
楼旭和商婳同时回头,身后那个方向便是离开静安寺的路,老和尚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是让楼旭滚。
商婳咬着下嘴唇在楼旭的胳膊上轻轻掐了一把。
楼旭嘿嘿笑了两声,把手里的竹签轻轻放在老僧身边,这玩意儿应该是循环使用的,得由解签的僧人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