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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军冷笑一声，很突然地走过去，有些粗暴的捏住小女孩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然后，他凑近了她的脸，在仅剩两三公分的时候才停下来。
赵军已经闻到了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这一个动作，让小女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也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近在咫尺的距离上，赵军哑着嗓子又一次问道：“你叫啥名儿？”
“我、我叫周梓妤。”小女孩有些结巴回答了他的问题。
赵军满意地松开了她的下巴，站直身体，看向往一躲开的裴丽君，有些冷硬地说道：“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两个女孩同时抬起头，目露希冀地看过来。
赵军没搭理她们，而是走到凤姐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凤姐点点头，拿起投影的遥控器，打开投影机，左翻右找，不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两个粗壮男人跟一个娇小女子撕扯的画面。
裴丽君和周梓妤同时低下头，闭上眼睛，甚至还捂住了耳朵。
赵军径直走到她们身前，拔高了音量喊道：“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