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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江万河走后，陈昌明的眼神重新聚焦在了楚弦身上。
此刻他的眼神相当复杂，震惊、赏识、迷惑，甚至还有一丝佩服……
一个经历风雨几十载的正部级大佬居然会佩服一个二十出头的正科级干部，这说出来有些天方夜谭，但陈昌明此刻的确有这种感觉。
活了快60年，他还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
不仅是陈昌明，苏辰东盯着自己的准女婿楚弦，也是有一种佩服的感觉。
说实话，他看不清自己女婿的底细！
感觉楚弦自始至终都笼罩在迷雾之中，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和瞬间，给你一个石破天惊的惊喜！
当你因为他的表现，不断刷新脑海里的认知，以为这可能就是他的能力极限的时候，他却‘啪’地一声蹦到更高的高阶上去了！
仿佛他的能力根本没有上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