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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伦点头表示赞同，接着也道：“我也觉得是这样，大福智商是正常的，只是没有办法像普通人那样，去求证父亲到底爱不爱自己。”
“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找到答案。”
……
再说李雪，当她通过手机直播，听完刘合平的这一番分析后，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儿。
“柔柔，妈妈如果离开你，你会恨妈妈吗？”
一旁的白小柔眨巴着眼睛，轻声重复道：“你会恨妈妈吗？”
“别重复柔柔，妈妈想知道答案。”李雪又道。
“恨妈妈……”白小柔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雪心中咯噔一声，她万万没想到，其实孩子什么都知道，只是无法正常表达罢了。
“那……那如果妈妈不离开呢，妈妈一直陪着柔柔，柔柔还恨妈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