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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轩掀开窗帘，往共计三层的客栈去看，江风从窗子吹进来，他发丝被拂动，使冷峻的面庞多了几分柔和，“住几楼？”
“二楼。”
“靠江边那边？”
“嗯。”楚白莺很累了，夜深了，困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夜轩望见她打哈欠时口腔内里，他忙将视线移开。
“回去告诉周芸贤，他如果需要钱，让他明天上朝自己去找我借。不要卖女人。”夜轩低声道，“以后不要为了任何人再卖身了。为了你父亲也好，为了你妹妹也好，甚至为了周芸贤也罢，都不要再把身体当货物了，女孩子首先自爱，才值得他人爱。”
楚白莺眼眶酸酸的，又自暴自弃起来，“你是不是越来越讨厌我了？我都不值得人爱的。我最喜欢卖身了。但你为什么不兑现承诺买我。我家是个大麻烦对么。”
“你怕我吗，楚白莺。”
“嗯。”
“怕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