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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她的大儿子，问他们家房子怎么盖起来的？
他说他妈十九年前，给一富贵人家的儿媳妇和女儿同时接生，主家见他妈辛苦，赏了他妈一块小黄鱼。
他爸就拿着那块小黄鱼换钱盖了四间屋，还给他们娶了媳妇。”
陆霆把自己调查过的全部事情跟陆丰年解释了一遍，虽然不能直接证明两家孩子就是她们换过来的。
但是至少可以知道，当年他奶奶的确拿了一块小黄鱼，去封稳婆的嘴，这事就是她们干的。
“看来这事真的跟你奶奶有关，既然稳婆已经死了，那就不用再去那边调查了。谨言那个孩子怎样了？”
“他现在在国营饭店帮大厨做小工，洗菜切菜洗碗什么都干，有时菜切不好还会挨师傅的骂。”
也不知道姑姑怎么想的，干嘛叫一个读书人去给大厨做学徒。
“爸，我问了谨言，问他家里人对他怎样，他说他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对他还不错，就是他妈有些偏心最喜欢他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