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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沃恩警官,如埃勒里所说,像个不开心的小罗洛般行动起来。地方检察官艾萨姆采用简单的待在自家办公室里的方法,精明地退出了这个案子。埃勒里在亚德利教授的水池里纳凉,阅读教授的优秀书籍,并为有一个假期——既是身体的,又是精神的——感谢他的五花八门的神灵。与此同时,他仍有些担心地注视着路对面的那所大屋子。
星期四早晨,埃勒里闲逛着前往布雷德伍德,发现沃恩警官坐在门廊里,把一条手帕塞在他晒黑的脖颈和不挺括的领子之间,扇着扇子,一股脑儿地咒骂着炎热、警察、布雷德伍德、这案子和他自己。
“什么进展也没有,警官?”
“什么该死的也没有!”
海伦·布雷德从屋子里走出来,身穿白色薄棉纱裙,像一片春云般美貌。她低声道了早安,下了台阶,转向西边的小路。
“我刚才一直给记者们说那些老生常谈的废话,”沃恩抱怨道,“进展呀之类的。这案子将因这些进展而陷入死胡同,奎因先生。克罗萨克究竟在哪儿?”
“一个修辞性问句[5],”埃勒里对着他的香烟皱着眉头,“坦白地说,我也困惑不解。他放弃了吗?看来不可能。疯子是永不放弃的。那么为什么他会拖延呢?是等我们觉得没有希望而退却、放弃这个案子之后再行动吗?”
“你在跟我开玩笑,”沃恩低声自语,然后补充说,“我会待在这儿,直到世界末日。”
他们陷入了沉默。车道环抱的花园里活动着身穿灯芯绒衣裤的福克斯的高大身影,伴随着割草机的隆隆声。
警官突然站起身,埃勒里正半闭着眼抽烟,见状吃了一惊。隆隆声停止了。福克斯站着不动,像一个勇敢的侦察兵,翘首朝西。然后他丢下割草机,拔腿就跑,跳过一个花坛,朝西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