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卢克斯摩尔太太的证词 (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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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再次倾身轻拍她的膝盖。
“你误会了，完全误会了。”他说，“我很清楚，朝他开枪的不是你，而是德斯帕少校。但惨剧却因你而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是吧。太可怕了。厄运始终缠绕着我。”
“啊，太对了，”波洛高声附和，“这不是常有的事吗？总有这样的女人，无论走到什么地方，悲剧总是如影随形。但这不是她们的错，造化弄人啊。”
卢克斯摩尔太太深吸一口气。“你了解。我就知道你了解。一切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你们结伴在南美内陆游历，对不对？”
“嗯。当时我丈夫正在写一本珍稀植物方面的书。有人把德斯帕少校介绍给我们，说他了解那里的环境，可以安排必要的行程。我丈夫对他印象很好，于是我们出发了。”
她停住了。波洛任由冷场延续了一会儿，才小声自言自语起来： “是啊，不难想象，蜿蜒的大河——热带的夜晚——昆虫的嗡鸣——强壮而富有军人气质的男人——貌美的女人——”
卢克斯摩尔太太长叹一声： “我丈夫比我年纪大很多，嫁给他的时候，我简直还是个孩子，根本不懂自己在干什么。”
波洛黯然摇头。“我理解。我理解。这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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