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妮·莫里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启明小说www.qmxs.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美女直播

他娶了缅因小姐,她生下男孩之后,他和他的叔父们一样舒了一口气,但没有受到诱惑,用他儿子的名字去创立一个新品牌。到那时候,他们已经缩小了“小无赖”包装上的帽子,没人会再把它和罗斯福总统联系起来了(“小无赖”原文为“Teddy Boy”,“Teddy”为罗斯福的名字西奥多(Theodore)的昵称。)。(这是在叔父们纵容下犯的一个错误,因为该品种是他们那个工作狂母亲创制的,作为对她小儿子——与总统同名,都叫西奥多——的奖励,后来又用于贩卖以赚取零用钱。她创制的是大块的巧克力糖果,类似姜饼人,但后来大规模销售时就小多了。)如今你已经很难见到“小无赖”纽扣糖了。这么多年来,瓦莱里安从未背弃六十五岁退休的时间表。他一直为此做着准备。没花多少钱就在加勒比海买下一座小岛;在远离蚊虫的山上盖房子,在他有时间而他妻子也没有心血来潮去别处时到那里度假。这些年来,在地块广大而买主谨慎的条件下,他卖掉了岛屿的一部分,但仍与其他人保持着距离,保持着在六十五岁时让出公司、由他儿子接班的梦想。可惜他儿子对“小无赖”或隐居小岛缺乏兴趣。瓦莱里安十分失望,因此同意把公司卖给一家糖果大亨,两年之内产值居然提高了两倍。瓦莱里安把注意力转向整修住宅和土地,完善岛上的邮政,对比着美国公民的居住税估量法国公民的殖民税,消灭鼠、蛇及其他害虫,修整地形以便更舒适地居住。在确定迈克尔永远不会与他亲近时,他便修起那座花房,用人工控制下永不凋谢的生命来迎接死亡。看来这是他简单又卑微的希冀。正常,体面——诚如他的一生。美好,慷慨——诚如他的一生。除了西德尼和昂丁,似乎无人能理解这点。他从不自渎,而且认为养生这种事是俗气而徒劳的。他对体面的要求颇有人情味:他从不欺骗任何人。只要他能选择,甚至有时不能选择时,他都做了更好的事。他从不吝啬,也从不挥霍,他的原则总是通情达理的。他曾打过网球和高尔夫球,但主要是为了生意,而不是出于乐趣。他也曾和朋友及客户无数次地讨论他正在加勒比建造的住宅,讨论土地的价值、免税额、建筑师、设计师、空间、线条、色彩、微风、罗望子树、飓风、可可、香蕉和木棉花。曾经有两三个姑娘帮他进入了五十岁(很不错,很不错)。玛格丽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恼火。她们只是五十岁后的海洋里的救生员,帮助他游上了岸。大战期间,他一度想过他生命中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却始终没有任何事发生。他从未收到任何这个世界所期待的消息。他知道那消息不是他发出的,他还没有设想出消息,但他相信他是合格的传递人。那种事不曾降临到他头上,于是他以一个光棍的身份原封不动地恢复了社会生活。直到他邂逅了缅因小姐(亚军那位眼红的祖父拥有的一家报纸称她为“缅因第一美人”),她打扮得就像以他命名的那种糖果。他的青春就在她的红衣白裙之中,那是一个雪白的、情人节的瓦莱里安。北极熊的新娘成了他的妻子。婶母们对他娶了一个平民出身的十多岁少女的反感,几乎因为他儿子的出生而即刻瓦解了。于是瓦莱里安不再需要青春,他的儿子便是他的青春。如今男孩已长大成人,却永远稚气未脱,因此瓦莱里安想再次拥有自己的青春并找一个地方来度过它。他的青春在父亲过世的时候便被夺走了,他母亲、婶婶和姑姑一下子全都从爱说笑的大女孩变成了悲痛严肃的老妈妈,她们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努力禁止他为丧父而感到哀伤。所幸有一个成天醉醺醺的女人为他们洗衣服。尽管他在六十五岁后又留了一年处理变更事务,又用了一年确保诸事已经到位,但总算在六十八岁那年退休,归隐十字树林,心安理得地靠着白兰地沉睡。

玛格丽特既没有做梦也没有睡熟,尽管凝视着她面孔的月亮如此确信。她正经历着失眠症的可怕折磨——没有醒来,本属于睡眠的空间充满一些单调的念头。破布头,堵住下水管的布和团皱的纸餐巾。旧日的悲伤和窘迫,忌妒与冒犯。都是些不光彩的片断,既没有深到会梦见,也没有浅到会忘却。不过她还抱着入睡的希望,觉得自己可能会做该做的梦,或许可以借此驱散她忘记东西名称及用途时折磨着她的偶尔的失忆。那种症状多半发生在吃饭时,以及若干年前她用公主牌电话的那次——她想把听筒跟她的汽车钥匙和通信录一起塞进钱包。这种情况很少,但那种受惊的阴沉感却足以持续很久。与朋友共进午餐后,你可能会走进女卫生间,把唇膏从管中旋出,却突然想不起那是要用来舔舐还是为了写自己的名字。由于无法预料这种毛病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总有一种淡淡的恐惧纠缠着你——只有睡眠时除外。这位美人带着宁静与希望的脸蛋遗传自一对长相平凡的父母:约瑟夫和莉奥诺拉·罗迪,他们曾经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他们漂亮的红发孩子。通奸当然未被列入考虑(莉奥诺拉直到六十岁以后才让人们看到她光腿的模样),但那头发使乔(约瑟夫的昵称。)感到困扰——在餐桌上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食不下咽。他看到小玛格丽特的皮肤像知更鸟的蛋壳一样细润,简直有些发蓝,便搓起拇指。莉奥诺拉耸耸肩,把一块比缅因州还要古老的缎带罩在头上。她和丈夫一样不解,但没有那么大惊小怪,虽说在九点半的弥撒时看着有点可笑:玛格丽特的头在她其余孩子煤黑色的头顶之间如余火般闪光。她无法解释原因,也没有试图解释,但乔却不停地搓拇指,一边盯着他小女儿男孩般的蓝眼睛。他把拇指搓来搓去,直到猛地用拳头敲了一下太阳穴,一下子想起了布法罗。住在布法罗的姑奶奶塞莱斯蒂娜和艾丽莎——一对有着藏红花色头发和北方人白皮肤的双胞胎。他大呼小叫,开始对人讲他那对在布法罗的姑奶奶,其实他从六岁起就再也没见过她们了。他提及她们时,他的兄弟们连连高声称是,但他仍觉得他从朋友们的眼光中看出了怀疑。于是他开始接二连三地写信到布法罗,邀请那对双胞胎姑奶奶到南苏珊娜来。她们很高兴接到他的信,但对这位已经记不起的曾侄孙突发的热情感到困惑。长达一年的时间,她们借口年事已高,一次都没有来访,直到乔提出由他来付公共汽车费。“哪儿?”莉奥诺拉问道,“让她们睡在哪儿?”而乔则扳起手指:阿道夫、坎皮、埃斯特拉、塞萨尔、尼克、努齐奥、米克莉娜或任何散居在县里各处的罗迪们。莉奥诺拉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把比缅因州还老的缎带罩在头上,随后便去望弥撒,求圣母保佑她家里平安。

姑奶奶们来了,乔到车站接她们的时候看到她们藏红花色的头发已经变成了大蒜色,就又敲起自己的太阳穴。不过,聊胜于无的是,他在众人面前款待她们时提起她们失去的火红的头发,她们笑着承认,说它自然已经不见了——这就足以向大家证实,那样的发色和那样的皮肤一度存在,因此经过四代之后在玛格丽特·莱诺尔的小脑袋上再现,完全是合乎情理的。它在她身上仍然留下了痕迹——那种颜色让她那样漂亮。布法罗的姑奶奶们回去之后,乔和莉奥诺拉便不再理会她了。或许是她的美貌让他们有些畏惧;或许他们只是觉得,唉,至少她还长得漂亮。她不用担心了。他们退向一旁,由她去了。他们照顾她,却收回了关注。他们把力气花在其他不漂亮的子女身上;他们不再把已有的知识和信息传给这个漂亮孩子。他们把知识存储下来,分给那些需要培养性格的孩子。他们把余下的精力用来解决在一个不想让他们留下的县里生存下去的问题。在土地开冻后的月份里,乔和他的兄弟们在地上打了一个洞。他们用煤渣块砌墙,封顶,设了一个厕所和一条煤气管道。罗迪们一点点从院子对面的拖车中搬进了煤渣围墙的地窖。考虑到缅因州冬天的酷寒,全家人挤在里面就算相当暖和了。随后,乔又造起第一层的墙壁,到一九三五年,一家六口已经住进罗迪兄弟们用自己的双手建起的七间屋的住房里。莉奥诺拉把拖车租了出去,但是留下后院种植她毫无原因地喜欢的辣椒、玉米、大倭瓜和耧斗菜。但玛格丽特总对那拖车情有独钟,因为她觉得在那里,疏离感不会趁虚而入。在徒手建造的住宅中,以及后来在切斯塔街上的大砖房里,在她父亲和叔父们购进两部卡车成立了罗迪兄弟公司之后,孤独感只会部分地从叔父们和姑婶们的眼神中流露出来,更多的则存在于莉奥诺拉和约瑟夫·罗迪的头脑 (而非心灵中)而难以接近。因此她在高中毕业八个月后出嫁时已经不必离家,因为她早就走了;她不必离开家人,他们早已撇下了她。除了她给他们的钱和简短的电话外,她仍是离家在外的。事情一直是这样:她离开,而别人则待在他们所归属的地方。她在上下楼梯;而别人似乎已经在什么地方扎下根了。她在拖车的两级水泥台阶上;在手建住宅的六级木梯上;在被戴上美女桂冠时所在运动场的三十七级看台阶梯上;在瓦莱里安·斯特利特住宅极宽的百万级台阶上。她幸运地爱上并嫁给了一个拥有比她的小学学校还大的住宅的男人。那栋住宅有三层,遍布珠灰色的姓氏首字母S——杯子上、托盘上、玻璃杯上、银器上,甚至在他们的床上。当她和瓦莱里安舒适地躺在床上面对彼此、脚趾相触时,被子折边和枕套上的珠灰色字母S环绕着她,让她像电影《蝴蝶梦》中的琼·方登一样浑身僵硬。直到听丈夫说他的前妻与此无关,是他祖母制作了一些花押字母,并由他母亲把剩下的完成时,玛格丽特才感到踏实。但当他外出,这栋空旷的大宅子里只有一对黑人夫妇满脸不友好地伺候她时,她仍无法摆脱那种被淹没的感觉。在宅中独处时窥视一个房间,看来还可以,但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却听到身后有隆隆声,而她又能对谁讲这些呢?当然不能告诉两个黑人。她只有十七岁,甚至不能像主妇那样吩咐他们。她想,大概和客房服务差不多吧,于是就叫他们把她要的东西拿进来,他们照做了,但在她喝着可口可乐说谢谢时,他们笑得意味深长,她恨这种笑。那个叫昂丁的女人做饭和打扫;那男人也干,还要在早晨陪瓦莱里安聊天,掸刷他的衣服,送一些去洗衣店,送一些去干洗店,有些就彻底不见了。在家里她无事可做,只能在孤寂中自娱自乐,这已经够糟了,而与瓦莱里安的朋友一起吃饭更糟。在那种场合,男人们谈论音乐、金钱和马歇尔计划。她对这些一无所知,但她从未傻到假装明白或者想加入谈话。太太们围绕这些话题聊着,或者插进去说两句笑话,就像奶油甜煎饼的馅里有了绿斑点。一次,她给一位太太指引楼下的女卫生间,那人问她在哪儿上的学,她说在南苏珊娜。那女人又问那是什么。玛格丽特说,南苏珊娜高中。那女人对她咧嘴大笑了好久,然后拍拍玛格丽特的肚子:“干活去吧,快点,亲爱的。”

玛格丽特的生活内容是瓦莱里安带她去听音乐会,两个人去饭店就餐,甚至独自在家吃饭。要不就是孤身独处,由着那对黑人夫妇神秘地在宅子里飘来飘去。在婚后第四个月里,她坐在装有纱门的前廊里收听《寻找明日》,这时昂丁拿着一罐亚麻子油走过,说:“劳您驾,他们抓住琼·巴伦了吗?”玛格丽特说还没有,但应该快了。“噢。”昂丁说着,便开始给她讲解一系列角色的情况。玛格丽特本不是习惯倾听的人,在昂丁面前却是,于是她们的关系便亲密起来。玛格丽特不再害怕了(不过要过一段时间,西德尼才不会让她充满敬畏)。她期待着与昂丁聊天。昂丁的头发当时还是漆黑的,用她的话说,每月做一次造型。她们谈论瓦莱里安的家庭,南苏珊娜和巴尔的摩,那里是昂丁的家乡。昂丁正要给她示范怎么做出面包壳的时候 (当时玛格丽特已经知道那是一种荣幸,因为昂丁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她的烹调秘方或者厨房的地盘),瓦莱里安却打断了她们,他说她应该指导仆人,而不是与他们共事。你知道,下一件事就是和她们一起去看电影。这句话大大伤害了玛特丽特,因为和昂丁一起去看场电影正是她所想的。夫妻俩为此吵了一架。倒不是因为玛格丽特认为瓦莱里安不对:她从来没见他做错过什么,而且也不相信他可能会在什么地方出错。也不是他的问题,他也没有凭那双平和的眼睛或者干脆而平静的嗓音在让你放心的同时揭你的短。尽管她在争辩中所捍卫的主题是昂丁(即使不是所有的黑人)和他们这些做主人的一样好,她自己却不相信这点,何况那也不是分歧所在。瓦莱里安对昂丁与西德尼从不粗暴,事实上他还纵容他们。不,焦点不在于与黑人为伍,而在于她的无知和她的血统。那是一场糟透了的争吵,他们俩第一次对彼此说了令人悔恨的话,在夜里,他们的脚趾不再相互触碰。这可把玛格丽特吓坏了——害怕可能失去他。虽说她放弃了看电影的想法,而且还在一个下午偷偷溜进昂丁的厨房,但她接受了那位夫人在卫生间给她的忠告,“干活去吧,快点”。孩子出生以后,一切都改变了,只有身后的隆隆声越来越大,甚至在她抱着孩子穿过房间时,只要她一转身,它就会在背后出现。用带迈克尔走上那些宽大如同键盘的白亮台阶来教他数数令她喜惧参半。一、二、三……他的小手握在她的手中,一边登上一级级台阶,一边重复着那些数目。没人会相信,她爱他。她并不是《国家调查》(美国知名小报。)中的那种女人。没人会相信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极端护犊或者怀着未竟的梦想为孩子设计未来的母亲。如今,既然迈克尔已经成人,在世上她所知道的人当中,他在她眼中是最出色的,也是最聪明、最善良的。她喜欢有他在身边,喜欢和他谈天、围着他转。并不因为他是我儿子,她告诉自己,我唯一的孩子,而是因为他有趣,而且他认为我也有趣。我对他是特殊的。并非作为一个母亲,而是作为一个人。就像他之于我。

她想住在他身边,但表现得并不像一只孵蛋的母鸡。恰恰相反。她已经毅然决然地切断了纽带,把儿子当做一个独立个体来欣赏。他只是比她的女性朋友更好的交往伙伴。更年轻,更自由,更有趣。他还是比她认识的男人们更好的同伴,那些人不是想诱惑她,就是想教导她,要么就是让她无聊死。与迈克尔在一起,她觉得自然,自在,无所畏惧。和他在一起没有竞争,没有胜利,没有标榜,不必装模作样,她就是她自己,而且在他面前,她从未忘记过东西的名称和用途。也不总是那样。他还是婴儿时似乎想获得她的一切,而她却不知道该给他什么。那时候她就爱他了。但没人会相信这一点。他们会以为她是《国家调查》上报道过的母亲们中的一员。而既然她丝毫不像她们,她终于能够睡着,不过没有做她该做的梦。

楼下,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在仆人的生活区,西德尼和昂丁轮番去卫生间,然后很快回来睡觉。昂丁梦见自己滑进了水里,她怕沉重的腿和浮肿的脚踝会让自己下沉。她还在梦中,转过身却触到了她丈夫的后背——梦消失了,焦虑也随之消失。他现在仍像往常一样在巴尔的摩,因为那里在他心目中始终是一座红色城市——红色的砖,红色的太阳,红色的脖子和红衣主教——他梦中的那座城市如今成了铁锈色。车辆、水果摊,全都是铁锈色的。他离开那座城市前往费城,在那里成了一个勤劳的“费城黑人”——这个种族中最为自豪的人群。那是五十多年以前的事了,但他最鲜活的梦境却仍是一九二一年锈红色的巴尔的摩。鱼,树,音乐,马具。那是他每晚都要做的微小的梦,在白天却从未想起。所以他从不晓得到底是什么使他恢复了精力。

现在他们都睡着了。没有什么打扰他们。当然不是月亮,黑暗中也没有脚步声。

其它小说推荐阅读 More+
曾慕多情

曾慕多情

醉流酥
枪林弹雨拼搏十几年,楼柒决定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谁知一时贪玩驾机想飞越神秘黑三角,却被卷进了深海旋涡,然后…落在一个男人怀里。 狂腻了,她现在要努力扮柔弱装装小白花,他却一步步撕开她的伪装,逼着她露出彪悍女汉子的本性。 楼柒表示:这位帝君,你的人生太过跌宕起伏,太多腥风血雨,本姑娘不想玩啊,能不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某帝君却霸道宣称:本帝君的女人不许弱! 想早早退休享福的彪悍女被一个
其它 完结 2万字
规则怪谈:我是演员

规则怪谈:我是演员

久仙樱
怪谈阅读守则: 1.阅读时,请不要被规则驯化,欺骗,杀死。 2.阅读时,请确定自己清醒着。 3.请注意,你不一定是人类。 4.请记住,我是演员。 荆宁一睁眼就发现进入了怪谈世界,手上还拿着一张规则纸。 【新娘守则(一)】 1.你是新娘,无论男女。 2.新娘新郎婚礼仪式前不会见面。如果看见新郎出现,请立刻闭上双眼,心里默数到七。 …… …… 当众人为了获得他人信任,纷纷报出真名的时候,她说:我叫演
其它 连载 9万字
带着游戏庄园穿六零

带着游戏庄园穿六零

小树蜂蜜
宝宝们,窝囊废作者考公复习去了,不然就得被赶出家门了…… 作者虽有存款却不敢冒险出门打拼,比女主还窝囊…… 以后会每天偷偷写,更新频率不能保证,且故事要大改…… 没有冲突的故事不是好故事,窝囊废作者总是习惯于避免冲突,所以才忽略了这点啊…… 新的大纲已经出现,我保证是个精彩的故事。签约不签约上榜不上榜的我暂时也没空指望了,锻炼一下我的文笔完成一个故事就已经很不错了…… 目前更新的七章还是八章,非
其它 连载 4万字
手术直播间

手术直播间

真熊初墨
一个外科的小医生,一不小心得到了系统加持,横扫医学界,妙手回春,活人无数。
其它 完结 860万字
历史直播,从长城开始

历史直播,从长城开始

学做饭的兔子
其它 连载 68万字
寻龙之前缘番外

寻龙之前缘番外

vivibear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古代,天帝掌管着人、神、妖三界.在他的统治下,三界的生灵们相安无事地共存在这个时代中.此时的人界,正是一派大好春光.碧蓝如洗的晴空下,是一片连绵不断的青山绿树,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在从林间争
其它 完结 2万字